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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调阳(明朝) 简历 – 名人简历

吕调阳(明朝)

吕调阳,字和卿,号豫所,谥文简。广西桂林人。明嘉靖二十九年(1550年)廷试一甲第二名(榜眼),初授翰林院编修,后任国子监祭酒,官至礼部尚书。万历元年,担任恩科文科主考官时,张居正的次子张嗣修中探花。神宗时,官至文渊阁大学…

人物简介

吕调阳,字和卿,号豫所,谥文简。广西桂林人。明嘉靖二十九年(1550年)廷试一甲第二名(榜眼),初授翰林院编修,后任国子监祭酒,官至礼部尚书。万历元年,担任恩科文科主考官时,张居正的次子张嗣修中探花。神宗时,官至文渊阁大学士。著有《帝鉴图说》。

目录

简介 生平 吕调阳抗击倭寇

简介

  吕调阳(1516年~1580年)祖籍湖北大冶,现大冶修有吕相祠以纪念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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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调阳(1516年~1580年)

明文渊阁大学士。字和卿,号豫所,谥文简。广西桂林人。自幼聪颖,刻苦攻读。明嘉靖二十九年(1550)廷试一甲第二名,授翰林院编修,后历任国子监祭酒、礼部尚书、文渊阁大学士、太子少保、太子太保、少傅兼太子太傅、吏部尚书等。留京近30年,以廉正闻名。教育监生时,注重言传身教,先德而后艺;为穆宗帝讲学,引经据古以规时政,深得朝廷敬重。能文能诗,古雅淳厚。与张居正合编《帝鉴图说》,并纂修嘉靖、隆庆两朝实录。万历六年(1578)秋,因病辞官归乡。撰有《佛塔寺碑》、《全州建库楼记》、《勘定古田序》、《奉国中尉约畲墓志铭》等碑。卒于桂林,葬北郊狮子岭。

生平

  吕调阳自幼聪明好学,6岁便离家读书。嘉靖十三年(1534),18岁的吕调阳乡试中举。嘉靖二十九年(1550),高中榜眼,授翰林编修。嘉靖三十五年(1556)出任会试分校官。父母相继去世,吕调阳回乡守丧。直至嘉靖四十二年(1563)吕调阳才重回翰林,任国子监司业。隆庆年间,吕调阳先后出任南北两京国子监祭酒。因其曾从师于国子监祭酒、阳明学派学者“永康学”的代表程文德,遂以永康之学教授诸生。他在任时,重视道德教育,抛弃传统的注入式,代之以启发式,并以身作则。后又升任南京礼部侍郎。隆庆五年(1570)充会试考官。

  万历元年(1573),受张居正的举荐,吕调阳以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入内阁参预机务,协助首辅张居正进行改革,以稳重不争受到神宗的器重。先后加官晋衔,直到他去世,官衔已为光禄大夫、柱国、少傅兼太子太傅、吏部尚书、建极殿大学士。赠太保,谥文简。

  吕调阳十分注重道德修养,性尤淡泊。身上穿的虽是蟒玉之服,为了洁净也经常洗涤。每次为穆宗侍讲经筵之前,他必先作斋戒沐浴,以示虔诚肃穆,讲解时引经据典,切规时政,从不故弄玄虚,夸夸其淡。

  吕调阳深谙大明朝典章礼仪,加入内阁后,成为国家重大事务的礼仪主持人之一。“若大丧,若大婚,若崇祭,若荐号,若降夷、受俘,诸臣仪旷典事,咸籍公相成以当上心。”

  吕调阳身处腐败官场,而始终保持一身正气,“门无私谒”。他为国家办事,有成绩从不炫耀,也不愿意听别人对他歌功颂德。“所树惟恐见知,所急惟恐见德,”“人故无所藉以颂公”。他去世后,张居正认为他就是当代的丙吉(西汉丞相,以宽松和谐,自己有贡献而噤口不说)称赞他“公质行多长厚,余独心服其在政府,断断乎有古大臣之风”。“在汉丙吉,今也则公”。

  吕调阳在明王朝没落的官场之中,是一个不倒翁,他历仕三朝,职务只升不降。他在发迹的嘉靖年间,有大奸臣严嵩父子柄权,吕调阳却能鹤立鸡群,不随浮沉,靠的是持正不偏,不胁肩谄媚,靠的是自己手脚干净,严嵩也曾想拉拢他,但他“固谢不往”。万历年间,内阁高拱与张居正间的斗争也十分激烈,但吕调阳辅佐张居正改革而不为政敌所忌刻,他先于张居正致仕还乡,急流勇退,从而避免了张居正死后被政敌攻讦而遭受的抄家之祸。所以后人论述这段明史,说吕调阳是“识时务的俊杰。”做到了“律吕调阳”。

  吕调阳的著作很少,除与张居正合编《帝鉴图说》外,还参与修纂《世宗实录》、《穆宗实录》,偶尔也作诗,他“为诗若文,古雅醇厚,不事模拟。”可惜不见流传。

吕调阳抗击倭寇

  明朝嘉靖末年,奸臣严嵩把持朝政,谄谀媚上,欺上压下,谁不顺从,就编织罪名迫害。致使谁也不敢说真话,文不尽才,武不用命,国势削弱,边防废驰。外敌乘机入侵。蒙古在北方骚扰。鞑靼贵族军屡屡南下,一直打到北京城下。而在辽东、山东、浙江、福建、广东等沿海地区,倭寇流窜,滥杀无辜,焚烧庐舍,掠夺财物,当地居民恨透了这些日本强盗。但是,沿海诸卫所的士卒仅有原额的三分之一,沿海的战船仅存一二,遇警只好募渔船充数,无力抵御倭寇。

  朝廷忠奸斗争一直不停,吕调阳却不附和严嵩奸党,暗地与忠臣徐阶,张居正等人来往。他官不大,不是奸党主要政敌,严嵩没有害到他。嘉靖死后,穆宗继位,严嵩倒台,徐(王旁+介)、张居正等湖北籍官员开始掌权,整理边务,起用谭纶、戚继光,练兵蓟州,加强北部防务。

  戚继光筑台三千,起居庸关至山海关,控守要害,以对倭寇作战有经验的浙兵为主力,根据蓟州的地理条件和同蒙古骑兵作战的特点,从实战出发,加紧训练。倭寇见戚家军不同于以往的明朝军队,士气逼人,就跑到南部沿海抢掠,长驱直入到浙江淳安、歙县、芜湖,犯南京,途经数千里,杀伤四千人。穆宗大惊,徐(王旁+介)、张居正即令戚家军分兵南部沿海。但倭寇时而东,时而西,偷袭不止,令戚家军防不胜防。戚继光想:这种严防死守也不是办法,得有神兵利器威慑倭寇。可是用什么兵器好呢?

  戚继光把自己的想法汇报给了张居正,张居正也赞同戚继光的建议,只是在具体用什么兵器的问题上没有更好的意见,遂找来吕调阳商量。

  吕调阳和张居正是莫逆之交。两人祖先都是大明军官。张居正原是凤阳定远人,当时移民湖北江陵;吕调阳祖籍湖北大冶,现居桂林。两人认了湖北同乡,政见一致,有什么事能推心置腹商量。张居正时任吏部左侍郎,吕调阳是礼部侍郎,两人曾编著《帝鉴图说》教导穆宗,所以同是穆宗的老师。徐(王旁+介)退休,张居正继任宰相,吕调阳当副宰相。

  听完张居正的叙述,吕调阳略作思考,即献了一个破倭寇计——大刀计。他告诉张居正,倭寇大都长得矮,虽然凶残狡猾,但最怕被砍头,因为他们迷信地认为把头砍掉了不能再投胎重返人世,来世只能做牛做马,变猪变狗,所以日本人自杀只剖腹而不砍头。针对倭寇这种生理缺陷和心理恐惧,明军可挑选一千名高大强壮军汉,全用蒙古大马装备,闻警迅速出击,专砍倭寇的头,砍一颗头就可吓倒一大群;砍一批头,势必没有下批敢再来。

  张居正立即告诉戚继光这个破倭寇计,戚继光认为这个计策好是好,但必须有相应的大刀方能奏效,还要战马临战状态好。吕调阳拿出一把战刀和一只铜铃,说:“这把战刀是我高祖投军所用,是高祖自己在家乡大冶打制的,是用大冶的磁铁矿石精炼而成;这把刀二尺八寸长,四寸宽,稍带弯,比倭刀长,刀刃锋利,吹发即断,砍头如切瓜。再看这个铜铃,是我曾祖父所留,当年曾祖接替高祖军籍,编入骑兵,他回老家大冶,用铜绿山的铜,用何锡铺的锡,合炼成锡青铜,请铜匠打制这个铜铃。此铜铃比一般铜铃响声宏亮,一匹战马颈上挂三四个,马奔跑起来铜铃撞响,马就会亢奋起来。而系铜铃的铜链不易断,不要声响时可以轻易地摘下铜铃。”

  张居正、戚继光称赞这两件兵器是可以镇住倭寇的杀手锏。吕调阳继续献计:“湖北大冶自古盛产铜、铁,水牛也多,可采大冶铜打制铜铃,采大冶铁冶铸大刀,用牛皮和铜做头盔铠甲,装备戚家军。”

  三人反复合计了好半天,商定了一些具体的细节后,张居正立即布置下去,湖北兵器厂得令,即刻到大冶调运铜、铁、牛皮等赶制大刀、铠甲。

  武器先进先赢三分仗。高头大马,锋利大刀,戚家军如虎添翼,一有倭警,大队骑兵立刻出发,“叮铃、叮铃”之声声震寰宇。战马听到铜铃声,精神大振,四蹄如飞,身材高大的军汉身穿坚固的铠甲,挥舞大刀,向倭寇头上砍去,刀到头落,倭寇三魂吓掉两魂,生怕掉了脑袋没法投胎,永远下地狱,逃也逃不赢。从此,倭寇不敢上岸,只能在远海为匪为盗。沿海倭患渐渐平息下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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